一发生就有人在网上造谣我父母和你父亲的关系,所以我插手查这个,也不奇怪吧?”
沈听没有直接回答,盯着他的眼睛黑而亮:“楚振生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他是我堂伯。”楚淮南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这是个很轻松的姿势,他并不打算绕开话题或者撒谎,诚实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对他抱着某种怀疑。我刚刚也和你们严局说了,我想要加入你目前参与的行动——”
“我不同意。”
楚淮南虽然长了张春风化雨的脸,但身边熟知他脾性的人,却都晓得他不是尊表里如一、好惹的菩萨。因而但凡他说话时,很少有谁敢插嘴。此刻,被沈听骤然打断,却没有一点儿不豫,微微抬了点下巴,示意让他先说。
沈听说:“虽然这个纸条不是我给你的。但楚振生确实涉嫌犯罪,于情于理你都应该避嫌。况且,你自己的嫌疑也还没洗干净呢。”
“我有什么嫌疑?”
“我回江沪到现在,你算算我们偶遇了多少回,你觉得那些都是偶然吗?李广强、李宋元案都发生在你们远南投建的步行街,被害者都是警察,这也是偶然吗?还有——”沈听往后微微一靠,端是副审问的样子:“真要说起来,江麦云住的那个小区,也是你们远南的产业。除了江诗茵以外,我们还在他的花园里,找到了不下三具未成年人的骸骨。你为警方提供巨额奖金,积极地参与江麦云的抓捕工作,这也都是偶然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便没什么需要再藏的。
楚淮南不吭声,沈听便表情肃然地继续问:“那个贝隆是制毒贩毒的老油子,楚振生在你们远南管着原料采购,又和他走的这么近,你猜贝隆制造毒品的那些原料,是从哪儿来的?”
楚振生是楚振生,我是我。楚淮南很想冲他吼一声,但到底忍住了,好修养地没发脾气。
沈听不知道他在忍耐,又问:“天底下这么多人,那个whisper为什么偏偏就只把消息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