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怕真相会把他吓跑。
沈听看出了他的犹豫,指节冷硬地敲了敲桌面:“说。”
楚淮南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那天晚上,我‘取了点样’,然后和宋诗的dna做了个对比,发现你不是宋辞。”
沈听:......
“这个事情,还有谁知道?”
资本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取样的事情吗?”
沈听:......
楚淮南有意为之,却不想效果明显,笑着望向沈警督严肃的脸和发红的耳尖,说:“取样的事情只有我知道,你身份的事情也只有我知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
有问必答的资本家,前所未有的坦诚,“我还知道,那天咱们在市场里碰到的那个阿姨,是你妈妈。”
沈听:......
“还有——”多情的桃花眼收敛了笑意,深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沈听的脸,像两盏照过来的琉璃灯:“宋诗死了。”
习惯了孤身作战的沈听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多个帮手。
这个人不仅帮他处理了潜在的隐患和风险,还为他收集到了他尚不了解的情报。
尽管直觉上,沈听对楚淮南的话的并不怀疑,但没说假话并不意味着就是朋友。经验告诉他,任务时,在队友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身份,属于重大事故,而且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现在要怎9么处理这个看上去挺“良善”的资本家?沈听有点头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你刚刚想去拿什么?”
有问必答的楚淮南这次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像是黏在了沈听的脸上。
沈听也毫不闪躲地与他回望。
能被心上人全神贯注地注视,这并不是常有的待遇。
那双不再刻意吊高着眼梢的眼睛,来来回回地在他脸上扫视。这难得的“重视”,令楚淮南略具阿q精神地想,这总归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