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盯着对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与此相关的无数种犯罪名目。
楚淮南利落地把枪上了膛,而后将枪柄塞在了他的手里。
“别这么看我,有备无患。”资本家形状好看的眼睛略略一弯:”况且,我有持枪证的。”
在国内,普通人申请民用持枪证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楚淮南不是普通人。
素来鄙视特权的沈听一挑眉:“可是我没有啊!”
面对拼命强调自己没有持枪证的沈警督,楚淮南又忍不住笑了,却仍最大程度地配合着他演戏:“拿着,要真有什么极端情况,你就是正当防卫了。”
沈听接过枪,“那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没人给我作证这枪不是我的。”
“嗯,所以你要保护我。可别让我死在别人手里。”
室外的风很大,端是副“乌云压城城欲催”的山雨欲来。
沈听和楚淮南循着血迹追到了一大片树林里。
这个地方离入山口只有几百米,平时人迹罕至,别说是监控设备了,就连有没有通电也得打个问号。
两人刚进林子没多久,一阵瓢泼大雨便兜头浇了下来。天上像装了个年久失修的淋浴喷头,豆大的雨珠劈头盖脸地一顿浇,把人淋了个彻彻底底的透心凉。
沈听侧过头看了一眼楚淮南,这个资本家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浑身都湿透了。
白色衬衣是挺阔的面料,平时最修饰身形,但毕竟只是层布,淋了雨便塌下来,又软又湿地裹在身上。
沈听这才发现,看上去修长秀致的楚淮南,其实有一截豹子般优雅却健韧的腰。他虽然长着一张斯文的脸,却有着一具爆发力极强的身体。
藏在剪裁得当的西裤底下的小腿,被布料紧贴着,跟所有擅长追踪的野生动物的腿一样,修长而覆满紧致的肌肉。腰腹部不容小觑的力量,也在被雨淋得半透明的衬衣下,隐约地显露出来。
沈听略略皱起了眉,这人看似文弱儒雅,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