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浩清场招来的,此刻挥之即去好像不太道德,只得勉强地扯出个笑容,招呼公狐狸精进屋做客。
“欢迎楚总莅临寒舍查辞哥的岗!”作为主人的徐凯兴冲冲地贫着嘴。但忧心忡忡的黄承浩和如临大敌的丁朗却都脸色不佳。
楚淮南刚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见丁朗板着脸坐在沙发上,搭在沈听肩上的手,更得寸进尺地环住了他的腰。
徐凯见状知情知趣地自动从沈听身边弹开,给楚淮南让出了一大片空地,方便他和沈听黏黏糊糊地挨着坐。
屋里乱七八糟的,空瓶了的饮料瓶和瓜子皮扔得到处都是,明显是一副大部队将将撤离的模样。
楚淮南扫了眼一地狼藉,鼻尖蹭着沈听的耳朵笑道:“就用这个规格招待我?这么不见外啊。”
沈听还没张口,徐凯便已替他大卖人情:“嘿嘿,环境是恶劣了点儿!谁让咱辞哥前脚刚接完您电话,后脚就把我这屋里的几十号客人都给赶走了呢!这不,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徐凯自认为他这是在帮宋辞表达对楚淮南的重视,稳固两人的感情,殊不知这三两句话却让沈听更加骑虎难下,“辞哥说最近流感很严重,这么多人扎堆在一块,怕把您给传染咯。这份心意,真是太感人了!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来,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呢!”
楚淮南意味深长地问:“是吗?”
感觉到对方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掌,轻轻握了握腰间的痒痒肉,沈听下意识地一缩,立马飞了个眼刀给故意使坏的楚淮南。可资本家若无其事的表情,让他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徐凯,你不说话也没人拿你当哑巴!”见徐凯笑得像个拉皮条的掮客,忍无可忍的丁朗没好气地瞪向他:“你爸天天担心你以后找不到合适的行当。其实是多虑了,我看就是当个媒婆,也饿不死你!”
被丁朗怼了的徐凯并不恼怒,贱兮兮地递来个“你心里不好受,我特别懂你”的同情眼神。
丁朗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