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琼浆玉液?小李哥不仅知道我道心有损,还知道我肉身破败,真是太贴心了,遇到小李哥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造化。’
老头心生感动,两眼发酸,好险没哭出来。
这几口喝下去,他肉身上的伤势恢复了最少三成,飞升天门的把握又增加了许多,这种恩情当下是还不清了,只能躬身抱拳。
“谢谢小李哥的酒。”
“诶,一点小意思,这酒我酿了很多,你想喝随时都行,什么谢不谢的。”李宣无语道。
老张头酒量也太差了吧?
几杯红酒下去便开始又哭又脸红,别待会发起酒疯来,可了不得。
看着满头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张缺二,李宣坐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
依照经验来说,这时候得弄点花生米,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注意力引导到吹逼上。
“今天没生意。”李宣犹豫的看着张二缺失明的双眼,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咱们去逛青楼吹吹逼?”
太极道场上。
剑气长河去势不止,所到之处如雪崩滚落山巅。
青阳候杨庆眼中倒映着九天之上银河倒灌,面对着这般骇人的剑势,竟然生出一种无法抵抗的心思。
“不好!”
余丁眼中充斥着焦急,调转剑光,想要出手救人。
那把张缺二青年时傍身的白虹剑,却突然不听使唤似的,发出臣服似的哀鸣。
“师父的剑,在害怕!!?”
余丁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青阳候愣在原地,被雄浑的剑潮吞没。
虽然不知,这画卷到底是何等高人所留,也不知道这是何人留在公孙君身上的后手,但连师父昔日的佩剑也不敢应其锋芒,在画卷中篆刻这道剑意的人,毫无疑问是难以想象的存在。
莫非是师父昔日的仇敌入陆地神仙了?
他顿时心如死灰。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