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为自己“搏斗”的两人。
身上小背心的拉链拉开一大半,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再加上她惺忪的醉眼,似是已做好了“犒劳”优胜者的准备。
如果兴致来了,就在这酒吧里玩一场也不是不行。
拜托。
都世界末日了,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哪一个更先来。
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放纵,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就比如另一边那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健壮汉子双腿间,还有另一个女战士朱莉正趴在那里,头部起起伏伏。
是的。
没人在意。
这就是废土人的生活方式,悍勇死斗,及时行乐。
但他们把自己的娱乐范围,局限在酒吧的左半边,没人敢去右边吵闹,没有什么墙壁阻拦,但却有无形的压力压在那里,让他们不愿过去。
在酒吧右边,那个用机器人的外壳残骸,搭建的,非常废土风格的吧台边,正坐着一个醉醺醺的家伙。
他披着粗糙的皮衣,留着士兵一样的短发,头发已有些花白,脸颊也是非常苍老,充满了苦难留下的皱纹。
但他却很年轻。
只有三十多岁。
他趴在那里,就像是被残酷的生活压弯了腰,又像是一个失去了所有希望的颓废男人,手里抓这个玻璃杯,里面装着半杯酒。
用那些净化水,加了稀释的工业酒精,再加一些镇子外褐色植被的萃取物调色,让这口味很糟糕的酒,最少在外形上,很像是核战前时代的威士忌。
但喝到嘴里,味道真的一言难尽。
“唔”
那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也不在乎身后嘈杂的音乐。
他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灌入嘴里。
砰的一声,杯子被砸在桌上,带着一股怒气,客串酒保的武器匠师马尔特,这个和罗格认识多年的老战士耸了耸肩。
不需要眼前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