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如大人一样,遭遇这等恶心事,困守凤山五六年,怕也做不到大人一般强项,朝廷真是不识人,让大人这样的贤才,也流落荒野。
不过,那如意坊势力就这么大吗?
我听大人说,凤阳郡一郡之地,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被他们买通了?”
“那是之前,庸人当政罢了。”
孙矿监眯着眼睛,喝了杯酒,说:
“之前的太守,乃是个昏聩之人,如你所说,识不得贤才,又贪财,中饱私囊,任用亲信,和豪商同流合污,把个凤阳郡搅得不得安宁。
不过去年他已被革职查办,凤阳郡上下官员都有替换,新太守上任,杀得是人头滚滚。
让我闻得消息,心中畅快。”
“哦?”
江夏眼前一亮,又问到:
“这么说,新太守是看不惯这些豪商横行咯?”
“嗯,洪太守出身外戚,乃是当朝施皇后的哥哥,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又是累世书香,之前有风闻他要做宰相的,却被调到凤阳郡。
这明显就是陛下看不过凤阳郡的乱象,专门遣洪太守来处理一番。”
孙矿监不愧是官场中人,虽然困守一隅,但对着这些时事了解的很,说话也是高屋建瓴,比刘老四的信息情报,高出不止一筹。
他一边喝酒,一边说:
“可惜啊,就算是洪太守有心惩治,却无奈如意坊在本郡三府中势力盘根错节,轻易动不得的。”
“这又是为何?”
江夏故意问到:
“如意坊势力再大,也不过是商人罢了,太守主管一郡,麾下又有兵马齐备,莫非还奈何不得一介商贾?”
“你...你连如意坊底细都不知道,却还敢做如此大事!还非要把我拖下水,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孙矿监瞥了江夏一眼,满是愁苦的哀叹一声,这才说到:
“如意坊可不只是商贾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