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得起,却不知怎的,抱上了黄管事的大腿,说是他办事得力,被赏赐了亲随,如今走路都带风。
我让他进院子,亲自给老爷说,他却说,还有其他几位管事老爷要去通知,扭头便走。
呸,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
“这就是什么人找什么人。”
管事老爷也没当回事,就当是听了个闲话,他端起茶杯,慢悠悠的说:
“老黄那人,刻薄又贪,仗着家里世代给坊主当奴仆,一把年纪,有些苦劳,才得了这个管事职位。
你看看这凤山矿,就属他七号坑干活拉胯,一心扑在榨油水上,闹得矿工都是怨声载道。
呵呵,若是他再年轻几岁,如此做事,大伙定是不能容他的。
不过看在他垂垂老矣,也就算了,自己都没几年活头了,还要强纳民女,取了房小妾。
这是生怕自己活不长。”
这些话,管事能说,亲随却只能听,因而那仆役也不敢回话。
直到几分钟后,管事老爷的吐槽欲得到满足,这才放过了他。
如此的情况,在凤山矿六名管事那边都有上演。
这黄管事,平日里是个人烦狗厌的货色,大家都不想怎么帮他,不过事情既然是宝爷那边的,便不能怠慢。
毕竟,没人想因为这点事招惹“万事随性”的宝爷。
于是两个时辰之后,天色昏暗之时,便有管事们,带着各自人手,往七号坑这边来,就如刘老四预料的那样,各家合用之人聚在一起,声势浩大。
足有五六十多人,都是精壮,还带着兵刃,这便是如意坊微震凤山街的力量,也是如意坊在此地的核心力量。
几名管事下了马车,左看右看,却不见黄管事的踪影,在矿坑入口处,只有刘老四等在那里,一副点头哈腰的谄媚姿态。
“老黄在哪?为何不来迎接我等?是办砸了事,羞得不敢见人了吗?”
一名管事便语气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