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一场小型的开颅手术。
“你的意思是,只有把我变成一条听你指令的哈巴狗,才能让你们感觉到放心?”
江夏轻声说:
“你们就这么害怕我吗?”
“不是害怕。”
罗格解释到:
“如果再多些时间,我其实更愿意用温和的方式,来让我们真正成为盟友。
在抄起枪打仗之前,我是个生物学家。
我深知芯片的连接不是万能的。
它还没有发展到能完全操纵脑波活动,完全操纵思维的程度,我也知道,这样的行动会让你对我们满腹怨恨,实在是下下策。
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你也不必担心这芯片,会抹掉你所有的自由意志。
它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它毕竟只是工具,对思维的约束力很弱,也不会影响你的思考,只是会让你更信任我们。
仅此而已。”
“随便你说吧,反正我又不懂这些。”
江夏扭头看了看。
四面持枪的废土战士都带着面罩,看不到他们的脸,不过探针型的枪口却依然有威慑力,实在是让人动弹不得。
他深吸了一口气。
心脏跳动的很快,肾上腺素也在快速分泌,他要进行最后一搏了,也不知道那个临时的“盟友”会不会掉链子。
这种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的感觉太糟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眼见江夏没有再回答,维持着沉默,好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挡,罗格也松了口气,他对几名战士下了命令。
江夏身上的两把枪,被取了下来,丢在一边。
苏也伸出手,要把江夏插在腰间枪套里的左轮取出来,彻底解除武装。
但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江夏的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把枪不行,我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