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可惜老祖独断专行,根本劝不住啊。”
“谁能想到会有三阶妖兽过来!”陈理安慰了一句。
姬楷叨叨絮絮的说着,一开始还说些悔恨的话,后来越扯越远,越说越悲,最后在陈理面前像孩子般抽泣。
“我一辈子无儿无女,父母长什么样一点都记不清了,从记事起就在宗门里头了,唉,我到现在还能记得和一群同龄的小孩住在大通铺里,每天上午识字,下午修行。
管事很凶,管的很严,动辄就要挨鞭子,我们都很怕他,现在想想那时候却是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可惜,除了我之外,剩下的没一个筑基的,都死在我前头了。
那时老祖宗还在,门派真的兴盛……”
陈理此刻哪耐心听他这些,有心想要打断话头,让他拿出藏经阁的功法,却发现面皮太薄,面对这样一个抽泣悲怆的孤独老人,实在有些不好开口。
这种从小培养的宗门弟子,生于斯长于斯,很多一辈子都很少出门,宗门对他们而言就像家一样,感情自非陈理这样半路加入的可比。
陈理只能听他??嗦嗦讲了好半天,不时的随口附和几句,直到对方精神不济,才总算停了下来,连连唉声叹气。
“姬道友,现在山门已被白鸟占据,门派恐怕也要散了,我这次偷偷冒险回来……”陈理心中斟酌了一会,起了个话头。
“呵呵,我还道你是何来意,原是来偷功法经书的。”姬楷闻言知意立刻打断道,浑浊通红的眼神盯着陈理,仿佛能看透人心,和刚才相比像是换了个人。
“呃……”陈理不由语塞,十分尴尬。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只是说偷就有些过分了!
“你们这些客卿,关键时候就是吃里扒外,靠不住!”姬楷冷笑道,但随即想到如今的处境,又不由颓然的叹了口气:“唉,算了算了,这些东西终归保不住,与其最后埋入土里,还不如便宜你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