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人在查了,定不会让你爹死不瞑目,不要多想。”陈理宽慰道。
张淑娘听得心中感激,眼水盈盈屈膝跪倒,就要给陈理磕头。
周红连忙扯住她。
……
“在下胡不为,陈道友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一直寻思着拜访,又恐贸然打搅,今日因这种事才得以一见,不知该幸甚,还是该表示遗憾。”
当天傍晚。
就有一个筑基上门,正是勾栏背后的势力。
这人面相中年,态度颇为和气,一见面姿态就放得很低。
“胡道友,客气了,我一个初筑基之人该拜访前辈才是。”陈理不敢怠慢,拱手行礼道:“这次不想惊扰了道友,实在得罪得罪。”
“哎,这怎么能说惊扰,既然道友的朋友是在我勾栏出的事,那就是我老胡的事,定帮道友找出凶手。”胡不为客气道。
对他来说,这不过举手之劳,还能留下一个人情,惠而不费,何乐而不为。
陈理连忙表示了感谢。
接下来,胡不为又进灵堂祭拜了一番,上了柱香,留下一颗中品灵石作为祭礼,做足了人情,这才告辞离去。
……
张彦的后事几乎是顾孟青夫妇一手操持的。
陈理只起了个居中坐镇的效果。
所幸底层练气散修的丧事,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甚至比俗世间的凡人还更简单一些。
尸体只停放了一日一夜,第二天一早,张彦就被葬在一处陈理挑选的风水宝地,简朴而又庄重的发送了。
葬礼上穿着一身孝服的张淑娘在周红的搀扶下,哭的眼睛都肿成了桃子。
陈理看着覆盖着新土的坟包,也不由有些伤感。
张彦才四十九岁啊,也就比他大三岁。
没想到,就这么横死了。
……
一个筑基势力出手,效率自然极高。
一行人刚从葬礼回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