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快一年吗?”陈理说道。
“那不行,那不行的,再打一年,这得死多少人啊?”刘管事连连摇头,情绪激动起来:“我得叫他们回来,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长生宗就要没了。”
看得出,他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疯疯癫癫的。
刘管事说着就要朝荒野走去,那里正是那天飞舟远去的方向。
陈理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他,哭笑不得道:“你光靠双腿走,得走到猴年马月才能赶到?就算去了,他们已不会听你的呀。”
“听得,肯定听得,当年我服侍老祖宗时,黄霄汉还不是宗主呢,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不敢稍有怠慢。”刘管事激动的说道。
没想到这位还是金丹老祖的身边人。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你一个老祖的身边人,被赶出山门,沦落到到棚户区当专司租房的管事,这是有多不被人待见,还看不明白吗。
真是老糊涂了。
陈理心中腹诽。
“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刘管事闻言茫然的摇了摇头。
“连这都不知道,你怎么找,我看你还是回家歇着吧,消息总会来的,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再出来乱跑了。”陈理劝了一句。
便也不再多说,转身就走。
走了百多米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依然死死盯着天空,弯腰驼背,口中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前方的战争迟迟没什么消息传来。
傍晚。
院门口。
周红和隔壁寡妇坐在一起,一边择菜,一边聊着天。
“你这么年轻,就没想过再找一个?”
“唉,身边带着一个拖油瓶,还是个不省心的,还找什么,早就没念想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孩子养大成人!”寡妇姓王名晴向自家门口努了努嘴道。
“生孩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