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树叶婆娑,沙沙作响。
这颗能长得这么茁壮,自是有理由的。
“你边上那户什么来历?”周红也不急着走,端着尿盆走到陈理边上打听道。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段时间周红显然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
话说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果然还是有道理的,至少哪怕尿盆离他仅仅只有一米,陈理也照样面不改色,抗性极高:“外面来的散修,练壮阳丹的。”
“那你倒是方便了。”周红瞥了他一眼,冷笑道。
“我从来不用这东西。”陈理说道,说完砸了咂嘴总感觉不对味。
“谁知道?”周红说完,一扭纤腰,端着尿盆就走了。
又是替原主背锅。
有记忆……他也认了。
结果啥好处没有,还要反复替原主背锅。
陈理张了张嘴,冲着她娉婷的背影有心口花花一句,又怕自己下不了台来。
这娘们性格彪悍的很,嘴上又不饶人。
如今成了寡妇,就更加惹不起了。
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周红刚走,林贵又很是自来熟的凑了上来,一脸猥琐的说道:“道友,这女人可不好随便惹,一看就有股野性,性烈如火,被她缠上你就完了。”
陈理张嘴正准备发表自己的看法。
就听“砰!”的一声。
隔壁大门被猛的推开。
陈理吓得连忙紧闭嘴巴。
周红目光清冷的盯着林贵。
一身红袍无风舞动,浑身灵力隐隐,带着似有似无的压迫感,好似这段时间修为又有精进。
“哎呀,我的丹,我的丹要焦了。”林贵吓得脸色一白,讪讪的一笑,连忙连走带跑的遁走了。
周红收回目光,随即又横了陈理一眼,转身又“砰”的重重关上门。
陈理一脸无辜,我这啥也没说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