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很直观的表现出来。”他心中暗道。
他关掉面板,心神一放松下来,疲倦就宛如潮水般涌来。
“先去睡一会再说!”
陈理吹灭油灯,准备站起来,结果双脚一软,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在原地足足缓缓了好一会,他才勉强站起身来,昏头昏脑的走到卧室。
身体才沾床,就已沉沉睡去。
……
“砰砰砰!”
“开门啊。”
“陈道友,开门!”
没人酣睡中被吵醒,还能心平气和,也没人在大门被‘砰砰’的大声敲响时,还是保持平心静气,要不是被吵醒后及时的理智回复,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但即便如此。
当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打开门时,脸上依然倔强带着任谁都可以看出的不耐烦。
谁还没个起床气呢。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形象落魄的老修士,油腻的袍子好似多年没洗了似的,上面黑一块,灰一块,灰白的头发上面还能看到沾着的枯草。
“陈道友,快快快,辟邪符还有没有,快赊我一张,十万火急,有钱了马上给你。”老修士一见门开,就扯住陈理的袖子,焦急道。
‘麻烦,看来又是原主认识的。’
陈理心中打鼓,脸上却不露分毫,故作关切道:“出什么事了吗?只是辟邪符我现在也没有啊,这几天为了凑房租,把能卖的都卖光了?”
老修士闻言顿时气急的直跺脚:
“唉,你……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太没上进心了。勾栏那种地方就是个深渊无底洞,再多的钱都能给你浪没了,更何况女人有啥好的,有这个钱还不如去赌场搏一搏呢。”
陈理脸色一僵。
合着自己都被赌狗鄙视了。
老修士恍若未觉,叨叨絮絮的继续道:
“算了,不说了,你这种年轻人说了你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