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去华夏调查,也是白费力气。”
这是研究院针对首例心脏手术传到欧洲之后的第三次讨论了。
“我们该明白,华夏现在的情况,我们现代医学才传过去多久?哪怕这个华夏医生去米国进修了,可……米国的医学技术,能赶得上英法?”
“我们去华夏至少半个月,回来再有半个月……为了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去,是不是过于冲动了?”
“可报纸的消息是泰晤士的驻华记者马克发的,我知道他这个人,他并不是那种愿意为了钱或者其他东西出卖自己理想的家伙!他家里有钱!”
“所以?”
“如果是真的,难道诺贝尔奖要给一个华夏人?开什么玩笑?这不行!”
“哦,你的意思是,华夏人不能得诺贝尔奖?你这是什么?你这是歧视!”
“好了,不要吵了。”首座上,一名老者拍了桌子,“无论消息是真是假,我们总要去求证!但为了公平公正,我需要至少三个人一起去,那么,谁愿意去?”
于是,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一个中年男子举了手。
只有他,从头到尾都相信马克的报道。
“ok,下一项议题……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见无人愿意去,老者也颇为无奈。
华夏传来的消息,只是在报纸上的新闻出现了,并没有正规的将这样的术式发在他们欧洲的各大期刊上……让他们无法得知详细过程的同时,也失去了他们的信任。
……
金陵。
一栋独立小楼内,穿着蓝色西装的略有些微胖的白人男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报纸。
这份报纸,不,这几份报纸,已经在他家里出现好些日子了。
“拉贝,你为什么还在看报纸?我们该出门了。”
“哦,道拉,我马上来。”拉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准备与妻子一同赴宴。
桌上那些报纸,报道的都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