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不能留。毕竟女儿家的闺名不会轻易告诉陌生人……这少年知道戚映竹的闺名,是觊觎了戚映竹多久啊?
唐琢看时雨点了下头。
时雨打量着他,说:“我本来还想叫你离央央远一点。”
他想了想:“但我没找到合适的说话机会。”
——毕竟他就会杀人。
唐琢拿捏不住这少年的态度,便亲自倒一碗茶:“你缺钱么?”
时雨非常坚定的:“缺。”
唐琢一愣后,放松下来。只要缺钱就好办。他自己用茶杯,将茶碗递给时雨。时雨面无表情地接过,没懂唐琢眼中为何在他接过茶碗后,生起了轻蔑。
唐琢嘀咕一声:“土鸡瓦狗。”
时雨耳力出众:“你说什么?”
唐琢:“没什么。”
唐琢是轻蔑时雨的茶碗与自己的茶盏的区别,他用牛饮嘲讽这乡野粗人,这少年也不懂。唐琢面上恭敬地与对方敬茶,拢袖喝自己的杯中茶:“时少侠,你说个数,离开阿竹妹妹,你要多少钱?”
时雨认真地托起腮判断,拿自己的钱和戚映竹各自摆在天平两端。他在脑内不停地给左右两边添添补补,忙忙碌碌。但是天平在戚映竹那边,实在太重了,忙得他手忙脚乱,他也摆不上合适的价格。
时雨回答:“无价。”
唐琢一愣,下一刻,他拢着的袖子被人一把拽下。时雨一手扯下他的手臂,一手拿着茶碗,一碗水当头泼了下来。唐琢被茶水泼成了落汤鸡,听时雨淡声:“你是不是觉得你嘲笑我,我看不出来?”
唐琢大怒:“你——”
下一刻,他的喉咙被一把掐住。唐琢面色铁青,身后的卫士一看不好,连忙上前,却见时雨拽着唐琢手臂的手腕一动,几点密针挥洒而出,那些卫士就被定住了身形。
时雨掐住唐琢的喉咙。
唐琢脸色青白交加,震怒又茫然。唐琢勉强道:“你敢!你不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