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同样重要的,是男女之间的快意。时雨未必真正体会过杀人的快意,他却已经被后者蛊惑。
戚映竹挨着他的手臂,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一下。
戚映竹面颊更红,扭捏道:“好了吧?”
下一瞬,时雨忽然张开手臂,一下子把她抱住了。戚映竹微怔,因时雨侧过脸,唇齿从她脸颊上划过,没有向着她的唇,而是向脖颈绕去,蹭过她玉颈,继续不停。
戚映竹慌了:“时雨!”
时雨亲了半晌,戚映竹推拒之下,反像是拥着他一般。戚映竹哭泣一般颤抖,时雨仰起脸,含含糊糊地道:“可以么?”
戚映竹恨自己一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她努力让自己像个不饥渴的大家闺秀,她僵硬无比、害怕又沉迷:“……不、不可以。”
时雨失望地“哦”一声,他却仍不肯起来,仍要亲她蹭她。她的颈下,已经不知道是木桶中水浸的,还是时雨吻的。戚映竹努力抗拒他的勾勾嗒嗒,反是他无所事事地依然撩拨,他手指拂过她的长发,不断地落下吻。
时雨含含糊糊地与她谈条件:“我给你钱财,你让我睡一睡好不好?”
戚映竹一怔,然后微恼:“你将我看作妓子么?”
时雨恨恨地在她颈上留下两颗虎牙的齿印,戚映竹小小叫一声后,捂住自己脖颈。她周身已经红透,想笑又心软,心里对他的爱意甜丝丝,勉力克制。戚映竹小声地说着“别闹了”,时雨却全然糊涂。
他难受地呜咽一声,抱紧她身子磨蹭。戚映竹哪里挨得住他这样,犹犹豫豫地推他,却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他还要跟她说胡话:“那你给我钱财,你睡一睡我好不好?”
戚映竹好气又好笑:“时雨!”
时雨失落至极,仰起脸:“也不行么?”
戚映竹看着他漆黑明亮的眼睛,她踟蹰片刻,小声说:“……我觉得,太快了。”
掰起手指脚趾一起算,她和时雨真正好起来的时候,有超过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