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映竹僵硬,又自暴自弃地想:肩膀,还好。
但是并不好。
下一刻,少年温软的唇,贴上了她肩上。戚映竹登时颤抖,锁骨绷住收缩,时雨一侧脸,脸埋入了她颈间。
成姆妈听到戚映竹呼吸凌乱,她太不放心,就走来。成姆妈:“到底怎么了?”
戚映竹长发揉乱软枕,面颊绯红,额上渗着细密的汗。她心口有酥酥麻麻的羽毛在撩拨,她的肩头一片湿暖。她咬着唇,压抑着齿间战栗。帐子上的花纹在她眼前胡乱地飞,戚映竹终于看到了姆妈。
她骇得大脑空白,猛地抱紧被中时雨。
时雨反应过来,也抱住她。他误以为她的反应代表喜欢,他更亲昵地拂开她的乱发,亲吻她的脖颈,舔去她颈上的汗。
戚映竹一声呜咽,道:“姆妈、你、你去拿药来!”
成姆妈唬了一跳:“心口又疼了么?最近怎么病得这般频繁?”
戚映竹紧咬着唇说不出话,她断续凌乱的呼吸声太不正常。成姆妈以为她心口疼得比往日更加厉害,便顾不上掀开帐子查看,成姆妈匆匆向外头走去,因走得匆忙,还被地上扔着的被褥绊了一脚。
听到关门声,戚映竹一下子扯开被子,她喘着气抚着心口往后撤退,面红如血。
时雨的发丝和她一般乱,他被压在没有空气的被褥下,面孔不知是因何原因而红如滴血,唇角红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戚映竹又羞又气:“时雨,你恩将仇报!”
时雨:“什么?”
他黑漆漆的曜石一般的眼睛盯着她,道:“我没有亲你嘴啊。”
戚映竹:“你、你……”
她羞得说不出话,身子贴着后墙,因见时雨往她面前凑来。时雨眼睛向下,从她肩膀落到她微乱的衣襟口。他眼中的欲不加掩饰,抬头看她一眼。
戚映竹:“时雨!”
时雨眼中欲不减,却奇怪地笑:“你总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