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僵硬。雨水滴答,呼吸轻微,一男一女……
戚映竹受不了地抬头,声音轻柔柔的:“你、你叫什么?”
时雨不吭气,目光探究。
戚映竹反应过来,自报家门:“我姓戚,你可以叫我‘戚女郎’。”
时雨想:七女郎?大概家里排名七?好像贵族女郎都是用序齿自称的。
时雨在对方端正的坐姿下,也想显示自己的修养。他很礼貌地有来有往:“时雨。”
戚映竹猜想:“神萍写时雨,晨色奏景风……是这个‘时雨’么?”
时雨:“……?”
戚映竹与他有些懵的眼神对视,对方的茫然十分清晰,她忽有一瞬,对他这个小贼不那么害怕了。他看上去也不过与自己差不多大罢了。戚映竹抿唇,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
时雨睫毛颤一下,忽然倾身凑近,脸颊几乎和她挨上。
他鼻尖一耸,嗅了一下。
“咚。”
戚映竹捂住了自己的心脏,被他骇得差点又心悸了。她张臂就推他,却没推动,手指抓在他手臂上。戚映竹仰头,见时雨仍这般近距离地看着她,眼若清雨,呼吸湿润。
时雨盯着她的唇,一下子想到方才。
挺甜的。
如果她当时没有打断,他想继续。
时雨心里那般想,眼神就显露了出来。他直接地凑来要贴她的唇,戚映竹转过脸,手捂住了他的嘴。
手掌挨着少年温软的唇瓣,戚映竹手心出了汗。她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问:“山上的人,是你杀的么?”
气氛一凝。
贴着她手掌的温热气息向后离开,诡异的沉寂中,戚映竹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她收回手,抬头看他。见时雨垂眼盯着她,戚映竹咬唇,解释:“……我怕你杀我。”
时雨心想,我今夜来,本就是为杀你。
一个诬陷他是采花贼、给他行踪带来麻烦的人,他本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