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里,姜梨盯着赵轲,目光动也不动。
赵轲起先还什么都不说,到了最后,终于败下阵来,道:“属下来姜府的时候,姜大小姐已经过世了。大人让属下在姜府守着,属下就将姜府里能打听的事都打听了一遍。但后宅倾轧不是属下打听的范围,是以只是草草知道了个大概。”
“你说。”姜梨道。
“姜大小姐早夭一事,当初属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姜家大房对此讳莫如深。至此以后,姜大小姐的生母胡姨娘搬进偏院,有几次也险些有生命危险。”
姜梨目光一凝:“此话怎讲?”
“都是些意外之事,但胡姨娘运气不错,每次都能侥幸逃脱。后来姜老夫人见她可怜,时时帮衬,并且胡姨娘时不时犯病,府里逐渐没有这个人的踪迹了。”
姜梨想了想,只问:“赵轲,你只管告诉我,姜大小姐的死,是否和季淑然有关。”
赵轲显然不大习惯与人说这种事,迟疑了一下才道:“十之**。”
“果然……”姜梨喃喃道,她转而看向赵轲,问题越发犀利:“那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赵轲:“什么?”
“当初我杀母弑弟的名声可是传的整个燕京城沸沸扬扬,作为姜家来说,也是姜家叫得出名字的大事。你既然来姜家做探子,不可能遗漏这一点。关于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譬如,我为什么要推季淑然小产,在这之前,季淑然与我不是关系颇好。我当时小小年纪,竟有本事做出这些事,或许这其中还有些隐情?”
当年的事情,隔得太久远。桐儿根本不晓得,至于白雪,更是后来才进来的。听说当时事发的那些丫鬟婆子都以照顾不利被赶出府去,现在要找个知情人,根本找不到。那件事留下来的线索,除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名声,什么也没有。但姜梨自己又并非真的姜二小姐,没有那件事情的记忆,根本不知道真相如何。
赵轲道:“二小姐,虽然这是姜家的大事,但当年您去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