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和孟红锦的赌约,上三门的结果已经出了。如果如同赌坊里的赌局分上下两场,上半场就是姜梨赢了。仅仅只是姜梨赢就罢了,姜梨还是明义堂的魁首,让人不禁想到姜梨和孟红锦的赌约。要是最后结果姜梨成为魁首,孟红锦可不只是下跪道歉,而是在国子监门口,脱去外衣,背着荆条来跪下来道歉。
一时间,许多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成日就在国子监对面的酒坊茶肆里坐着,只等着来日看场好戏。
不过,到底还有下三门的校验。下三门的校验考的是“乐、御、射”,且不提琴如何,光是御射两术,孟红锦在整个燕京城可是佼佼者,姜梨瞧着,难有胜算。而琴乐一艺,又属姜梨的妹妹,姜家的三小姐最为优秀。一时之间,结果便扑朔迷离起来。
红榜已出,“乐”的校考,定在明日一大早。
淑秀园中,姜幼瑶正恨恨的撕着手里的扇子。那扇子扇面洁白平整,薄如蝉翼,绣花更是灵动如生,一柄也要十来两银子,就这么被姜幼瑶撕的粉碎。
“莫撕了。”季淑然一把夺过姜幼瑶手中折扇,道:“你要这么撕到什么时候。”
“娘,我便是不甘心。”姜幼瑶的声音里满是刻毒,“姜梨凭什么能得到父亲和祖母庇护,这才回府多长日子,父亲和祖母就都站在她那头去了。难道他们忘了当年姜梨害的母亲你小产的事?我恨不过,姜梨此番又在明义堂校考处扬名,岂不是要飞到天生去了?一想到日后她越发嚣张,我就难受的紧。”
季淑然抚了抚姜幼瑶的长发,神情未见波动,只淡淡道:“你不要以为女子扬名就是好事,姜梨才刚回燕京城,明义堂的贵女比比皆是,她出风头,自然有不忿的会替你收拾她,你只管看好戏,何必亲自出手。再说了,如今是她才回燕京不久,我不好动手,再过些日子,等外头风言风语定下来,你母亲我也有的是手段。”
“真的?”姜幼瑶听完,心下稍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然。”季淑然爱怜的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