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分清东南西北,她问凌母:“姐,姐夫,咱们朝那边走?”
妇女是凌母的妹妹张月娥,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是张月娥的女儿刘云。
刘飞刚好考上沪上的大学,张月娥是送女儿上学的,和凌母顺路,就结伴过来了。
凌母摇摇头:“我有不认识几个字,哪里知道怎么走?”
凌父也摇摇头,老头提着各种大包小包,走路都费劲,更别说看路了。
三人倒想问路,但一口的荷兰方言,不是本地人根本听不懂。
忽然刘云道:“咱们跟着人群走不就行了?”
张月娥眼睛一亮:“还是小云聪明。”
就这样,四人亦步亦趋跟着人流走,结果到过安检的时候又陷入麻烦。
张月娥拿着身份证刷了半天,结果怎么都过不去。
直到其他人都走光,四人才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通过重重关卡。
张月娥又问:“姐,接下来怎么走?”
这次凌母底气终于足了:“找出租车,小薇给我说了出租车的位置,你们跟着我就好。”
“出租车?”张月娥忍不住抱怨,“小薇不能来接咱们吗?
说心里话,这大城市人那么多,别说走了,光看一眼我都心慌。
而且我听说,城市越大,骗子越多,那些出租车可别见咱们什么都不懂,直接拉到黑煤窑把咱们给卖了。”
刘云小声道:“妈,沪上哪有什么黑煤窑?
而且经过国家的严厉打击,大部分不法分子早就落入法网,安全着呢!”
张月娥撇撇嘴:“安全?你个丫头片子不懂别乱说。
前两天我还看新闻,说女大学生人贩子拐到山里给人媳妇。你现在不就是大学生吗?”
刘云:“……”
凌母有些尴尬:“月娥,不是小薇不来接咱们,而是她刚生完孩子需要休养,而且乐乐年纪小也离不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