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府邸出门左拐。”
他有些跃跃欲试,都打算去柴房拿钓鱼竿了。
屋子里几个人,脸上都露出诡异的表情,一时间沉默无言。最后还是陈元康开口问道:“主公,我们这么多人去钓鱼,是不是对这里的鱼儿不太好?”
杨忠当年逃难,从北地一直逃到青徐,钓鱼作为生存技能,被锻炼得炉火纯青,知情人送绰号“钓王”。
老陈情商高,自然不可能说刘益守不会钓鱼还人菜瘾大这样的事情,众人只是觉得让刘益守参加这个钓鱼比赛,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不啊,玄武湖这里的鱼儿,没有一条是无辜的,不必为这里的鱼儿心疼。”
刘益守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像意有所指,又似乎没什么其他意思。
而陈元康总觉得刘益守是在说那些世家大户。
……
邺城,霸府内的记室内,崔季舒正在把今年各地的府库存量,一笔一笔的记录整理成册。
经过好几天的统计核算,此刻终于完成了。
然后他就被账册中各地空空如也的库房给吓到了。
如果不是各地,特别是河北地方太守和行台长史有意作弊,隐瞒不报的话,那么接下来几个月,或许魏国或许会有大事发生了!而且高欢酝酿的出兵,根本无法兑现!
他急急忙忙的去找孙腾,却见孙腾在自己办公的房间内喝酒,已经喝得醉醺醺的!
“孙尚书,孙尚书,您看看这个账本!”
崔季舒摇晃着孙腾的胳膊叫嚷道。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嘛。”
孙腾嘟哝了一声,随即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漫不经心的接过账本。
他翻了一页,却发现账册上的字迹都是晃动的,于是干脆将账本合上,闭着眼睛养神。
很久之后,孙腾这才缓过劲来,叹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账本就不看了。”
作为尚书令的孙腾,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