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如今虽然先帝已经故去,但是这个道理依然没有变。
有的人被人稍稍点拨,就已然醍醐灌顶,改过自新。而有的人哪怕是唾面自干,也不曾悔改,终老仍然冥顽不灵。
王实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在下并不清楚,也无法蒙着眼睛去办这件事,最后蒙蔽天子。还请安吉公主谅解。”
刘益守这话说得绵里藏又是滴水不漏针,充分展现了一个硬币打太极的水平,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这番话总结成三个字就是:得加钱!
萧玉娡对此似乎早有预料,她叫随从拿了一个小盒子进来,打开盒子,里面厚厚一叠地契。
“妾身恳请吴王出手,这些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萧玉娡把这个盒子推了过来,从里面厚厚一叠的地契看,这回安吉公主是下了血本!
“放肆!安吉公主,你把在下当成什么人了!”
刘益守猛的一拍桌案,吓得一旁看好戏的萧玉姈浑身一抖。
“解不解除驸马的禁锢,此乃公义!若是驸马反省了自身的错误,在下分文不取,也会把话给天子带到。
若是驸马仍然举止轻浮,言行无度,那么哪怕是把金山银山送过来,在下也不能答应!”
刘益守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爱财帛田产,难道好色?
萧玉娡一脸古怪的表情,看了看因为爱情被滋润得娇艳似花的萧玉姈,心中暗想,自己这残花败柳的,刘益守也看不上啊,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长城公主乃是姊妹,和吴王也可以说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吴王不妨明言。”
萧玉娡不动声色的问道。
刘益守看了看萧玉姈,对她点了点头。后者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书房,就留下萧玉娡和刘益守对坐于书案前。
“朝廷最近要土断检地,估计阻力不会小。若是王实可以主动把多余的田宅上交朝廷,那么天子感受到驸马的拳拳之心,解除禁锢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