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送些财帛,以为补偿。告知他的家人,他死于疾病。
我这个说法,有没有人反对的?”
没有人说话,刘益守的问题太过于暗黑了,他们还能说什么?这几乎是击中了人性当中无法回绝的痛点。
“再比如说,我认为遵彦善于政务,乃是我的左膀右臂,虽然他确实比别人肉多点,但是吃掉他损失太大了。不如吃掉毛喜,反正毛喜职务低微,吃了他也无所谓。
这样的话,大家是不是又要一致推举毛喜成为盘中餐?”
刘益守不客气的反问道。
“主公,您到底想说什么呢?”
终于有人忍不住,斛律羡开口小声问道。
“我是想告诉你们,现在,或者将来某一天,我们成了上位者,肉食者,千万不要动不动就想处断他人的生命与利益,特别是下属的,同僚的,底层的。
处断他人的时候你们会觉得很快活,觉得无所谓。他日轮到伱自己被其他人处断的时候,可就未必那么惬意了。
那种可以随意牺牲旗下成员的团体,是不值得效忠的,也是没有什么精诚团结可言的。诸君,欲成大事,都要以公心为主,私心为次。动不动就要献祭牺牲同僚的行为不可取,你们都要引以为戒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刘益守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等谨记主公教诲。”众人齐声应约道,对刘益守心悦诚服,顶礼膜拜。
刘益守之所以有如此高的威望,在团体内说话一言九鼎,除了他深远的战略眼光外,跟他为人通明练达、心胸开阔、思想深邃不无关系。
除了他,没有人能镇得住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骄兵悍将与富有机敏才智之人。
“刚才都是些闲话。谈谈正事吧。如今的局势,你们以为如何?”刘益守微笑问道。
如今从南阳那边回了一万精兵到寿阳,从兵力上说,并不算很充足。而高欢那边暂时还没有增兵的迹象。
然而一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