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东西,不过好像也没有花钱,不是么?
刘益守看得很明白,自己这边暂时折损了一些隐性利益,一两年后才看得出弊端来。然而静下心来仔细分析,不过是一些“浮亏”罢了。
亏是亏,但只要不“交割”,也就是结束战争,那么谁笑到最后还很难说。
正在这时,一叶轻舟慢慢靠近楼船,船头插了一面黑旗,迎风招展。
斛律羡小声在刘益守耳边说道:“这是我们派出去的斥候。”
“嗯,带他来见我。”
刘益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一拉钓竿,果然,鱼饵又被吃了,钓竿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襄阳的鱼很狡猾啊。”
刘益守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说鱼狡猾呢,还是在说人狡猾。
不一会,斥候被带到,那人恭敬对刘益守拱手道:“主公,新野那边的达奚武部,有小部分兵马往叶县方向去了,打出的旗帜上面写了个韦字。”
“知道了,是韦孝宽嘛,你们也给标记一下。下去歇着吧。”
刘益守微微一笑,并未露出惊奇诧异的表情。
“主公,需要末将带队去叶县侦查一番么?”
斛律羡沉声问道。他在襄阳待着心慌,还不如出去看看状况如何。
“去看看也好,如今的局面,有变化就是最大的好消息。有什么发现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报给我,切记切记。”
刘益守漫不经心的说道,似乎并未把这件事当回事。
刘益守也不是飘了,而是无论贺拔岳的人马怎么折腾,他们都有个致命的硬伤。
那便是粮食!
南阳的粮食,是必须要通过汉水走廊送回关中的,要不然,明年春天贺拔岳麻烦大了。
但是现在是冬天,汉水虽然没有结冰,但其他的小河流毫无例外的全部冻结,并不具备运粮的条件。贺拔岳的人马不运粮,刘益守自然是没有办法截断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