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欢板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高澄,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崔季舒,泪眼婆娑的娄昭君,老神在在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司马子如等人,心中一股怒气上涌。
“畜生!那是你庶母!你怎么就敢!”
高欢随手抄起一本书就砸在高澄脸上,高澄不服气的瞪了高欢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屑。
“崔季舒!本王要你督促高澄的学业,伱就是这么督促的?”
高欢冷着脸等着崔季舒吼道。
“回高王,世子是无辜的。”
崔季舒平静的说道,虽然语气平静,但内心已经慌得一比。
“罢了罢了。那个,最近是谁经常跟阿澄一起的?他在不在这里?”
高欢语气不满的问道。
他知道崔季舒虽然有才,但性格偏软,不可能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甚至都可能不知道。
“是范阳人祖珽,他现在就在门外等候。”
司马子如淡然道。高欢家事,他宁可自己不在这里。然而既然高欢强烈要求他在此地,那定然有一定用意,不会无的放矢的。
“让他滚进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高欢的火似乎根本没发完,不,应该说才刚刚开了个头。
很快,一个年轻人被叫了进来,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是那双眼睛贼溜溜的四处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奸猾。
“你就是阿澄的亲随么?阿澄和庶母私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高欢冷冰冰的问道。
“回高王,有所耳闻。不过世子是被冤枉的。”
祖珽一本正经的说道。在他看来,高澄有没有私通郑大车都不重要。在祖珽眼中,不被抓到的犯罪,那就不是犯罪。
“混账,人证俱在,哪里有冤枉这个说法!”
高欢猛的一拍桌案,愤怒吼道。
郑大车啊,收入房中时间不长,还没玩过瘾呢!这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