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办公,似乎很忙碌的刘益守,很想说话,又怕打断对方不是很礼貌。有些怯生生的心虚感。
“殿下有问题的话,不妨直接问好了。”
刘益守将手里的册子放下,慢悠悠说道。
“韦黯性格刚硬,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人。为何都督出示遗诏的时候,他没有丝毫怀疑呢。那份遗诏,可是后来才加上本王的名字啊。”
萧欢有些迷惑不解,上次去跟韦黯见面,他之所以不同意,其实倒不是担心有什么危险,而是去了也白去。
韦氏掌控合肥重镇,朝中和地方都有他们的子弟,怎么可能刘益守拿出一份所谓的“遗诏”,还有萧衍的私人印信,就能说服对方投诚呢?
萧欢就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去了以后才发现,刘益守真的把事情办成了!这件事让萧欢彻夜难眠,感觉自己一直处于迷雾当中。
“韦黯看到殿下,又看到先帝遗诏,难道他还想看看,这遗诏是不是因为南风天湿气太重,墨迹是不是还没干?”
刘益守笑着说道:“他大概也不会蠢到那样的地步吧?”
没错,如果从亲笔书写的角度看问题,这份遗诏确实是假的,至少已经写过两个版本了!第一个版本是立萧统的后人为储君,第二个版本就直接变成了立萧欢为储君。
但是要是站在是非曲直的立场上看,这份遗诏却又是“真得不能再真”。因为这确实是萧衍的意思,刘益守可能会背叛萧衍,可陈庆之却绝对不会。
有陈庆之之子陈昕出来背书,足以证明刘益守“大义所在”。然而,这世道不是有“所谓”的大义就能玩得转的。
萧欢显然没有被刘益守这番解释所折服。
“合肥有精兵,且水军精锐,时常以巢湖为根基训练,颇有战力。”
刘益守沉声说道。
萧欢下意识的点点头,不知道刘益守到底想说什么。
“韦氏的兵马,是靠着祖孙三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