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陈昕!你莫要自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刘益守不在历阳,你这是栽赃嫁祸!你杀了我们,将来只能逃亡魏国,你让你父泉下如何作想?”
萧范对着陈昕叫嚣道,宋景休看他聒噪,把横刀往前面推了一下,脖子上冒出血珠的萧范亡魂大冒!连忙闭口不言。
“谁说刘益守不在的?”
陈昕一行人中一直没有动手的那个“亲兵”,摘下头盔,慢慢走到萧范面前,傲然一笑道:“没错,正是在下,堂堂两淮大都督,刘益守是也。我就这样活生生站在这里,你们居然还说没有窝藏刘益守?真是其心可诛!
在下都督两淮诸军事,就包括南谯州。你们见了大都督,为何还不行礼?”
刘益守得了便宜还卖乖,夹枪带棒的嘲讽了裴之高与萧范一顿。马佛念等人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派头尽显。
你踏马真是够奸诈的!萧范和裴之高二人傻眼了。
刘益守率领的队伍在“追捕”刘益守,好一招投石问路啊!这位刘驸马不愧是萧衍所倚重的看门恶犬,哪怕不是在打仗,也是将兵不厌诈发挥到了极致。
真要深究,刘益守确实是“在”历阳,因为他就在陈昕的队伍里头。
裴之高苦笑道:“刘都督,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能不能让他们把刀拿开一下,有话好好说呢?”
“传令缴械,我们要接管城防,一切等接管了城防以后再谈!”
刘益守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之高,似乎在嘲讽对方想以老欺少。别看刘益守年轻,这些年也是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见识了不少大场面。
裴之高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套路,不提也罢。
马佛念等人一通操作猛如虎,那是真的猛如虎。很快,麾下五百白袍就把历阳城控制住了,一个郡兵都没有走脱。由此就可以看出百战老兵的战斗力,绝非是新兵蛋子可以比拟的。
“在下得天子口谕,要率兵去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