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自得呢。
萧纶现在关心的就是,怎么名正言顺的起兵造反,争夺建康台城里的那个位置!很显然,把萧衍的死栽赃到萧纲头上,乃是不二之选。
无论萧纲是不是凶手,都没有关系,对萧纶来说一个样。应该说羊侃对萧衍那些儿子的尿性有着异常清醒的认识。
然而渔船正要路过京口的时候,众人却看到前方灯火通明,有水军在大江之上游弋,拦截过往的渔船。夜里行船又不能不点渔火,要不然很容易出事。一旦点起渔火,不亚于告知水军自己的位置。
“果然是内松外紧啊!”
刘益守感慨道。
在建康城内的时候倒是没觉得搜查有多严格,然而自从出了建康,就发现哨卡一道接一道。
如果不是羊躭本身跟着羊侃在建康禁军当中厮混过,对周围地理还算熟悉,刘益守等人早就因为迷路和躲避巡哨的被抓了。
当然,京口作为长江南岸的第一要塞,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的。或者只能掉头去当涂,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正在这时,一艘楼船似乎察觉到了刘益守等人所在的小渔船,飞速的行使过来。刘益守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用的都是渔民的船,打渔是很方便,可是未必跑得有多快。
不一会,那艘楼船就放下几艘小船,远远的就能隐约看到举着火把,穿着梁军军服的士卒。
“都督,末将等会跟那些人拼了,应该可以把他们都打下水。都督趁机就赶紧上岸躲起来吧。”
源士康紧紧握住手里的佩刀说道。
羊躭也是一阵无语,这不是羊侃安排的人,极有可能是萧纲的嫡系。如今兰钦已经接管了建康防务,萧纲是废物自不必提,可是兰钦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可不是容易糊弄的人啊!
等那艘小船甩了钩子过来将渔船勾住,几个士卒便上了刘益守他们的船。
“怎么是你?”
刘益守一眼就看到马佛念那张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