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点理解为何陈庆之可以在北伐时面临强敌最后进退自如了。
临机决断,就是讲求一个“快”字,快鱼吃慢鱼,而非是大鱼吃小鱼。这本册子里面也记载了陈庆之当时的想法以及应对,算是言传身教,耳提面命了。
果然,只要是名将,都不希望自己这身本事后继无人,希望如同孙武韩信一般,兵法流传后世。
刘益守双手拢袖,对着陈庆之深深一拜。
“好了,去台城吧,天子在等你述职。”陈庆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刘益守看出了陈庆之的犹疑,于是问道:“师父可有什么要交待的?”
“没事,天子对你绝对没有恶意,你放心入台城便是了。”
这好像是句废话,刘益守也不认为自己刚刚把辛纂抓回来让萧衍出口气,对方会把自己怎么样。对于爱面子的萧衍来说,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发难的。
“师父,今日一别……”
刘益守站起身对陈庆之行礼,对方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快滚”。
等刘益守千恩万谢的离开后,陈庆之这才幽幽一叹。
有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他压着没跟对方说,毕竟,那是萧衍的选择,他不好介入进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罢了,反正都与我无关了。”
陈庆之身心疲惫的闭上双眼,事实上,前几天他都不能下床,今日忽然身体又可以活动了,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
……
“主公,我们这么单枪匹马的入台城,会不会不安全啊。”
建康内城西明门前,源士康拉了拉刘益守的衣袖,有些担忧的问道。
“萧衍如果要出手对付我,早就出手了,犯不着在建康动手,落人口实。”
刘益守暗暗揣摩,自己这一年来似乎没什么事情对不起萧衍的,如今两国闽浙与广州地区叛乱此起彼伏,萧衍实在是犯不着让两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