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萧衍渡江渡河的时候弄一出“不慎落水”之类的。
其实萧衍的子嗣想“弑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甚至萧玉姚几年前就已经动过手。现在萧衍那几个儿子之所以不动,无非是是感觉萧衍年岁大了,很可能自己就会寿终正寝,何苦背负一个“弑父”的恶名呢?
陈庆之一死,萧衍身边已然没有绝对信得过的大将,难道萧衍那几个儿子,真的没一点想法么?
脑子里想了许多事情,刘益守就在书房里枯坐了一夜。第二天雪停了,他便命源士康带着辛纂,轻车简从和自己一同前往建康。
……
两天后,建康内城的一间小别院内,刘益守见到了正在院子里扫雪的陈庆之。
此刻他面色蜡黄,早年间的锐气已经看不到,剩下的只有这具被疾病摧残的瘦弱身躯。
“天子曾与我打赌,若是你此番推脱,他便发兵寿阳,绑你过来。”
一看到刘益守,陈庆之便调笑说道。
你踏马这真是开幕雷击啊!
刘益守心中暗暗吐槽,无奈苦笑道:“再怎么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下还是会来的。”
“罢了,刚才只是说笑。天子对你雪夜袭悬瓠极为满意,封赏已经准备好了,等你见他的时候,自然会给你。”
陈庆之咳嗽了几声,似乎不能多说话。
二人进了书房,屏退闲杂人等之后,陈庆之从书柜里拿出一本册子。
“这些都是我往年领兵的一些心得与战例,我观我那几个不肖子,没有用兵的天赋,当个勇将或许能够胜任,再多的就不可能了。
我写的这些东西,唯有你才能真正看得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收下吧,技多不压身。”
原来是衣钵传承!
刘益守满脸古怪的准备接过册子,却见陈庆之死死的不松手。
“答应我一件事,这东西就是你的。”
陈庆之死死盯着刘益守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