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去办一下,你们吃好喝好玩好,今天谁没醉,谁就不许走,不然军法从事!”
刘益守脸绷得有点紧,众人猜测应该是私事而非公事,只是不知道这府邸就那么大,能有什么私事呢?
一时间大堂内的气氛弥漫着某种诡异的不安。
……
“原来是你!”
府邸书房里,刘益守看着眼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几乎跟陈庆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此人便是陈庆之的儿子陈昕。
当年刘益守与陈庆之接洽的时候,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此人亦是随同陈庆之北伐,而且还上阵杀敌过。
“是天子让你前来的么?此番悬瓠大胜,辛纂亦是被我俘虏,不日即将启程将其押送到建康。”刘益守微笑说道,搞不懂陈昕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按道理说自己这一年来几乎已经成为梁国的“边镇之光”了,要是没他刘益守,梁国边境不知道要糜烂成啥样,只怕陈庆之也要出山去收拾烂摊子。
“刘驸马用兵如神,在下一向敬佩不已。不过此番前来却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家父的私事。”
说完身材高大威猛的陈昕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刘益守。
拆开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刘益守心中了然,长叹一声久久没有说话。
“家父身子一直不太利索,乃是北伐旧伤所致,只怕是时日无多了。如果刘驸马有时间的话,可以走一趟建康,或许这就是见家父最后一面……”
陈昕也是叹息不已,欲言又止。不过他乃是带兵打仗的将领,不作女儿家姿态,很快便收敛了情绪。
“这样吧,外面在下雪。等雪停了以后,我亲自押送辛纂奔赴建康,你也可以回去复命,如何?”
刘益守面色平静的询问道。
陈庆之在信中说想见自己最后一面,他恐怕已经时日无多。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想不去也不行了。
“如此,那便拜托刘驸马了。”陈昕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