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他就是在赌悬瓠城的守军,不会在这大冬天里的朝着新蔡方向去侦查。这也是让于谨指挥曹皎那边的鱼腩摆开阵势佯攻的一大原因之一。
将辛纂的注意力吸引到西面,他们就不会太注意南面的侦查。所以只要这次出兵可以悄无声息,不调动大量骑兵,那么就有极大可能瞒过辛纂。
南方少马,你大规模骑兵出动,傻子也知道是两淮实力首屈一指的刘都督在用兵!这如何能瞒得住人呢!
“主公,如果河道结冰结死了怎么办?”
毛喜指着汝河两岸的薄冰问道,此时汝河中央还未结冰,尚且可以行船。只是不知道全河段是不是都一样。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亦是无可奈何。”
刘益守叹息说道。
很多事情,你能想到,敌人也能想到。若是把一切都弄齐备,则会走露消息。
有时候,情报上的先机,要占到战争的首要位置,其他因素,都必须靠后,对其妥协。
刘益守不可能等到汝河的冰完全融化以后才动手。那时候辛纂估计已经有了防备。
毛喜本以为刘益守自信满满,应该是准备齐全了,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是在赌一把。他无奈叹息道:“都督天命所归,自然如有神助。”
那模样跟死了爹也差不了多少。毛喜也很无奈,谁愿意第一次随军出征就无功而返呢。
刘益守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此番出击悬瓠,名义上是为曹氏助拳。若是天命不在我,那也是曹氏平日里缺德事干太多了,与我无关。没机会的话,就撤回来,如此而已。”
这种掩耳盗铃的说法,搞得毛喜一愣一愣的。
正在这时,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斛律羡拉了拉刘益守的袖口。
“怎么了沙雕……落雕王。”
刘益守差点说漏嘴。
“主公可曾见过双脚被冻在河里的鸭子么?”
斛律羡不动声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