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刘益守看着并不宽阔的淝水,心生感慨。
“都督如今兵精粮足,不比当年北府兵差。”
毛喜恭维道。
“罢了,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如今天子不姓司马,我亦不是谢安。”一如既往的钓不到鱼,刘益守已经麻了。
“都督,朝廷命我等出兵悬瓠,为何您按兵不动呢?我们不是一直在谋划这个么?”
毛喜有些好奇的问道。
“天子给了我淮州刺史的官职么?”
刘益守笑着反问道,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
淮州是北面从河南入侵南面的必经之路,淮州防务非同小可。
“那个,属下看公文里没有说。”毛喜讪讪说道。
“这不就对了嘛,朝廷连个刺史的官职都不肯给我,既然曹义宗家里人不着急,我就更加不着急了。先把他们晾着吧。”
刘益守摆摆手说道,听得毛喜一愣一愣的。
这踏马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虽然是驸马,可是这位刘都督丝毫没把萧衍当回事,只要是无利可图的,那就当没有听说过。
“来了来了来了!”
刘益守的钓竿猛的一沉,似乎有鱼咬钩,而且还是条大鱼。
“啪!”
鱼太大,脱钩了。刘益守拉起空空如也的竹竿,上面的鱼钩都不见了。好不容易没让鱼跑路,结果因为鱼太大,钓鱼的线都被折腾断了。
“都督可真是钓了条大鱼啊。”身后的斛律羡赞叹道。
可惜马屁拍到马腿上,刘益守无奈叹息道:“罢了,你去林子里射个兔子什么的吧。”
斛律羡离开后,刘益守侧过头问毛喜道:“你以为这次要如何应对为好?”
萧衍的意思是换回曹义宗就行了。但刘益守想要的显然不是把那个糟老头子曹义宗换回来。
“前朝时,悬瓠本来在魏国的控制当中,但自六镇丧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