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并未有谋害陛下之举。”
贺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其实他查到的东西远不止如此。比如说那侍女农户出身,一个字都不认识,当时说的大道理居然一套一套的。这显然不是个文盲能说出来的话。
而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
这女人或许是真的盼着萧正德快点死,可是如果背后没有人支持,她当然没有那个胆子。
这件事水太深了,几乎是深不见底。贺琛不敢全部都说,萧衍问到哪一步,他就会说到哪一步。
“你认为,会是哪一个呢?”
萧衍用混浊的眼睛盯着贺琛问道。
“微臣不敢说。”
贺琛老老实实的答到。
“为什么不敢说?”
萧衍很少这样不依不饶。
“回陛下,疏不间亲,人之常情而已。微臣说了,岂不是在离间陛下与皇子之间的感情?”
贺琛另有一套说辞。
萧衍微微点头,很满意贺琛的知情识趣。这件案子不能查,一旦深入下去,查出什么都是巨大丑闻。
很多时候,帝王需要的并不是证据,甚至也不会立刻就惩罚。他们只要确认是谁干的就可以了。
“看看此女还有什么亲族在,全部连坐下狱。
宫中的宫人,你甄别一下,该拿下的务必拿下,宁可弄错也不可放过。”
这次寿宴上给萧衍倒水的宫人居然是藩王的人,这着实让萧衍心里很是震惊与恐惧。
当然,仔细想想,皇子也都是曾经住在宫里的,收买宫人发展眼线,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萧衍可以理解,但他不能原谅。
“去吧。”
萧衍挥挥手,示意贺琛退下。等这位左右为难的天子近臣离开不久后,穿着布衣的陈庆之入宫,面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似乎有些疲倦。
“子云(陈庆之表字)是身体不适么?”
萧衍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