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些。这样看来的话,估计还得下一个猛料才行。
他刚刚给杜弼的画,是之前请的梁国少年天才画师顾野王来给韩智辉画的单人相。当然,是穿着锦袍的那种。露是稍微露了点,但是还算是“正经画”。
如果孙腾不上道,那指不定就要提前把那个杀手锏使出来了。确实是用得有点可惜,不过换回萧纪势在必行,乃是此番谋略的最核心部分,一时间刘益守也颇感肉疼。
忽然看到源士康在府衙前院晃悠,刘益守对他招了招手。
“主公有何吩咐?”
“你去把王思政叫来,我要跟他商议一下筑城的事情。”
刘益守沉声说道。
他心中一股邪火乱窜,青徐这波操作时间太长,连自家后院里几个妹子生孩子他都不能亲自去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男人事业为重,有时候这句话不单单是说说而已,更包含了对现实压力的无奈妥协。从前身边没有妹子,也没有权力,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有了功名利禄,有了美人环绕,却也失去了一种名为“自由”的东西,进退都不由人。你想前进要冒着风雨,你想后退得担忧陷阱。
人在高台,上去的时候只需要力气,待在上面需要耐心与勇气,下来的时候却不能没有智慧。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唉!”
刘益守如今声名鹊起,身上也带着一股同龄人没有的老成持重。他忍不住唏嘘感慨,自己终于对这年代很多人,类似于鱼弘之辈莫名其妙痴迷于丝竹歌舞有些理解了。
不是因为那些很有意思,而是勾心斗角太累了,需要自己变成傻子放松一下。
不一会,王思政一脸兴奋的来了。说他是元修的亲信不假,但王思政内心忠诚的,是将家族发扬光大,是建功立业,而不是元修的心情好不好。
“思政啊,你在下邳周边勘测也有一段时间了,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