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功,攻城略地,气吞万里如虎么?不是打魏军如砍瓜切菜么?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这口锅实在是太大,朱异根本就兜不住,他赶忙的来到同泰寺找萧衍,没想到得到的消息却是,萧衍去城外的开善寺了,说是在为子女们祈福。
朱异差点骂娘,你在同泰寺祈福不好么?跑开善寺有什么意思?
没办法,皇帝就是任性,更别提老皇帝。朱异无奈又出城在紫金山的开善寺找到萧衍,并汇报了军情。
战局的糜烂,也让萧衍大吃一惊。哪怕他之前不怎么关注此战的进展,也被梁军的糟糕表现给吓到了。
若是谈人手损失,确实不大,主力尚存。可是占的地方,却是大大的不利,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
萧衍对围棋十分精通,如何会不知道哪怕大军一个人都没死,只要陷入绝地,败亡也不过是迟早而已。
“现在,还有谁的兵马没动?”
萧衍停下数佛珠的手,睁开浑浊的眼睛问道。
“羊鸦仁部困守僮县,不可轻动。僮县若失,魏军将从沿海之地长驱直入。那里是淮盐的产区,若是丢失,只怕梁国之民,连盐都吃不到了。”
朱异并未怪罪羊鸦仁,这一位算是所有出征大军里面唯一还在状态的了。要是羊鸦仁真的不顾一切去解围北海郡,后果不堪设想。
“刘益守呢?他为什么不出兵彭城?”
萧衍有些不满的问道。
“昨日刘益守上表称彭城以北出现魏军,不可轻动。”
朱异无奈说道。
这算不算借口呢,肯定算是借口。只是你还能说什么呢?此战事前生怕刘益守参与了,生怕对方夺了好处。如今要这一位出来收拾烂摊子,只怕不会太容易。
“他坐镇淮南,手握重兵,现在该他出手的时候,他作壁上观,是什么意思?”
萧衍不满问道。
当然就是那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