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也就是说,七年后的我,跟现在的我,可以算是完全不同的人。”
刘益守转过身来,眼神温柔的看着羊姜,微笑问道:“听我这么说,害怕了么?是不是听不懂?”
“那我也是一样咯?”
羊姜好奇问道。
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刘益守苦笑点点头道:“今日看鱼弘豢养在府里的歌姬舞姬表演歌舞,我发现,好像真的挺没有意思的。”
“阿郎说的没意思,是歌舞没意思,还是……其他的事情没意思?”
羊姜敏锐抓住了刘益守话语之中暗藏的东西,那是平日里完全不可碰触的禁区。
“其实吧,都挺没意思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没意思。这些杀人放火,勾心斗角,都挺……没意思的。”
刘益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我还真是挺羡慕鱼弘的,仅仅靠着盘剥勒索,吃喝玩乐,就能获得这样多的快乐。十年如一日的快活,乐在其中,挺不容易的。”
刘益守说出来一句很荒谬的话,但羊姜听起来却感觉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只是常人无法理解罢了。她似乎也理解刘益守平日里为什么常常会有一些“惊人之举”。
明明是英明神武的主公,却常常说怪话,做怪事。
他那些“痴言妄语”不会伤害其他人,有时候更像是一种别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玩笑,只有他自己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就好比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看起来好笑,事实上挺可悲的。
羊姜被自己这个推理吓了一大跳。
“你有过理想么?不是嫁人的那种,就是那种特别想做的事情,比如在天上飞一圈,比如写很多传世的诗文,比如走到地球……嗯,走到世上最远的边界,爬上最高的山,去看看从未见过的风景。
这样那样的想法?”
刘益守拨弄着羊姜垂下来的留海问道。
很震惊于这样的问题,又很羞愧于这样的问题,羊姜扪心自问,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