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军务,闲着不也闲着么。”
刘益守的话让斛律羡无法反驳。
正在这时,一身戎装,同样是年轻英挺的吴明彻走了过来,看到刘益守后对他拱手行礼,目光有些复杂难明。
似乎是佩服中夹杂着迷惑。
“你去泗水河边射几只鸟,等会我们吃烧烤。”刘益守对着斛律羡摆摆手,将其打发走。
看到对方身边终于没人了,吴明彻这才小声问道:“刘都督让在下守卫彭城,难道不怕在下把城池交给梁国么?”
有时候,某些人虽然没有把“造反”二字挂在嘴边写在脸上,但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为了将来自立门户做准备。
比如说刘益守是这样,萧衍的第七子萧绎也是这样。
对于这些事情,吴明彻看得明明白白,只是平日里同样是嘴上不说而已。
“你把彭城交给梁国,天子有极大可能不记得你对他的好,然而我却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记得你对我的不好。如果你觉得这种事情做起来很有意思,那不妨试试看再说。”
刘益守软中带硬,绵里藏针的把吴明彻的话顶了回去,平淡中透着霸气!
吴明彻苦笑一声,拱手告罪道:“末将失言了。”
“无妨的。守好彭城,不必担心强敌来犯。无论多强的人在聒噪,都有我在后面顶着,你放心便是。我让崔暹来配合你,民政他来管,军事你来管,就这样,我就不去府衙了。”
刘益守拍了拍吴明彻的肩膀,转头朝着城门外走去,没兴趣继续在城里闲逛了。要是再不走,估计城内会有不少人前来认亲戚,到时候有口难辩可是个麻烦事。
……
刘益守的兵马攻克彭城,就像是往一片平静的大池塘里面扔进去一块石头,就算没有惊出一大堆鱼虾,也弄得到处波澜,不少人背后都在议论纷纷。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朱异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将一切压下来,于是很快,关于此战的战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