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尔朱荣若是溃不成军,或者仅以身免,那么我们就拿着他的人头,去找高欢,到时候自然是少不了好处。
只要尔朱荣部曲还在,我们就不能攻晋阳。而投到高欢手下,只要尔朱荣不死,那高欢就得一直用我们,没办法过河拆桥。
狡兔不死,走狗不烹,我们为什么要听高欢的去偷袭晋阳,自断后路呢?”
斛律光算是听明白了,斛律金的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啥也不做,关键时刻就当自己是泥人,看着高欢跟尔朱荣打得水深火热就完事了!
这样也行么?
谁都看得出来,这几年魏国风起云涌,改朝换代的时刻似乎来了,隐隐的在召唤。自己老爹斛律金竟然还能沉得住气。
斛律光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小看老爹了。
“父亲教训得是。”
斛律光心悦诚服的说道。
“对了,你给斛律羡写封信,问问他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斛律金不以为意的说道,像是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一样。
斛律光面色古怪,顿了一下,随即问道:“父亲,那写信说什么呢?”
“就问他在寿阳过得怎样啊,还有什么好问的。他走了也有些时日了。”
斛律金眯着眼睛看了看斛律光的表情,又偏过头去不说话。
为什么你自己不写?难道是因为小时候把斛律羡打得太狠了,现在不好意思了?
有些话斛律光想问又不好开口问。
“知道了父亲,我写完给你看看。”
“嗯,去吧,我要睡觉了。”
斛律金摆了摆手,示意斛律光出书房。
这大白天就睡觉……日子过得是不是太安逸了?
斛律光觉得自己老爹太反常了,却又不好多问,只得长叹一声退出书房。
……
韩陵山离着邺城南面的安阳不远,依山傍水,风景好,风水更好。然而高欢麾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