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兄弟,平日里吹牛打屁都是一把好手,若是论打仗也还行。可是在这种决战时刻,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显然是等着高欢拿主意。
段韶又要说话,再次被段荣拉住。很久都没等到答案,高欢把目光再次看向孙腾。
“主公,我们决不能过黄河,就在黄河以北,等着尔朱荣过来!至于具体要如何作战,属下也说不出什么来。”
孙腾无奈苦笑道。
他再怎么说也是個文臣谋士,战阵上的事情,大略他知道,具体怎么打仗,那真得专业人士出马,外行指导内行要出大事的。
比如说打赢了,要不要追击,派谁去追击,这样的事情,孙腾可以建言。但是其他的细节问题,他就说不上话。
“都散了吧,各司其职,先守好邺城再说。”
高欢将众人遣散了,一个人回书房不知道在干啥。
回自家宅院路上,段韶满脸幽怨看着老爹段荣,不甘心的问道:“刚才父亲为何不让孩儿说话?”
段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说话。等回到院子里,他才惋惜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刚才那么多人都一言不发,想不到办法。你才多大,就已经能人所不能。
长此下去,很快就能出人头地,但这样也会遭人嫉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什么事情私下里找高王说就可以了,不需要你那么高调图表现当着众多人的面说出来。
你这是在打他们的脸知道么?”
听到段荣的教诲,段韶这才感觉后怕,连忙向父亲道歉。
“那么,你到底想到什么办法呢?”
段荣好奇问道。
“邺城以南不远,漳河南边的安阳县,它的东南面有一座山,名为韩陵山,相传韩信因为贪图此地风水,葬之可以兴旺后人。
他母亲早亡,无先祖可以葬于此地,恰好这时韩信看到一位老妇迎面走来,他便认此人为母,直接将其活埋于此山,后人便将其称为韩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