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下不过是有些事情看不惯……”
刘益守故意拿捏说道,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前世的绿茶养备胎。
之前对萧统一脉的人所说的那些话,就很像绿茶随意对直男抛媚眼,来了句:有空约我喝茶啊。
结果直男当真了,当晚就约!
“莫非,刘都督当日只是在消遣我们么?”
萧詧语气不善的反问道。
都说人艰不拆,可这几个月他们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人走茶凉。去太庙哭了两个月,没有哭来萧衍的回心转意,倒是等来了对方一纸就藩令!
魂淡!他们要的是太子之位啊,哪怕你暂时不立其他人都行,谁愿意去那些蛮荒之地当个除了造反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王爷啊!
一想到萧衍的所作所为,萧詧就满肚子火气,年轻气盛的他,恨不得揪住萧衍的耳朵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偏心,为什么不守伦理纲常!你这个天子是怎么当的!
看到对方有炸毛的趋势,刘益守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在下当日并不是说说而已。但现在在下有点迷惑,岳阳王到底是希望怎么做呢?上表朝廷的话确实可以,在下明日就可以办,并送到建康。
只是恕我直言,恐怕无论怎么请求,都是无济于事的。”
刘益守温言说道,并不愿意过多刺激萧詧。
“如果上表有用的话,那本王今日就不会跑一趟寿阳了。”
萧詧叹息道,整个人都陷入了莫名的颓唐之中。
“天子年事已高,现在的太子,搞不好明年就变成了天子,到时候为时已晚,唉!”
萧詧不甘心的说道。
太子的废立,朝堂中枢的博弈相当明显,前段时间各路人马都你争我夺的,热闹非凡,倒也不是没人替萧统一脉说话。
然而,一旦太子确定,天子要退位,或者天子驾崩(毕竟萧衍已经六十多岁了),那太子顺理成章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