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吃瘪,她的心结总算解开了。
“说真的啊,建康城的风水有点克我,来了这里就诸事不顺。还是早走早好。”
刘益守跟萧玉姈碰了下杯子继续说道:“咱们明天就跟陈元康他们汇合,然后去寿阳。你好好养着就行了。”
萧玉姈喝完酒,脸上带着微笑,对刘益守使了使眼色,指了指羊姜。
“呃……”
刘益守有点语塞,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一茬。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当然了,妾身是不能侍寝的,所以呢……”
萧玉姈对羊姜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半天,羊姜的耳根都红透了,低着头不敢看刘益守。
“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刘益守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羊姜挺大方一孩子,现在的表情太反常了。
“不跟你们说了!”
羊姜羞红脸跑掉了。
“你刚刚跟她说什么来着?”
刘益守好奇问道,萧玉姈满脸神秘的,似乎不怀好意啊!
“是这样的……”
萧玉姈跟刘益守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让某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果然啊,我还是太年轻了。”
刘益守感慨道。
……
几天后,羊侃府邸里,刘益守正在跟羊侃密谈,萧玉姈因为怀孕犯困正在休息,羊姜闲来无事,坐在自家池塘边上钓鱼,就看到陈元康伸手在鱼池里抓鲤鱼,毫无形象可言。
“陈先生,阿郎跟我爹密谈,被萧衍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啊。”
羊姜一边垂钓一边问道。
这个水池非常浅,鲤鱼又特别大,最长的有成人胳膊那么长,看起来倒像是故意给人钓鱼用的。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什么身份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主公说跟你父没关系,萧衍信么?既然是这样,何不大大方方的呢?”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羊姜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