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说道。
兰钦再次叹了口气说道:“夏侯夔未经中枢同意,贸然进攻睢阳,却遭遇惨败。具体战况我还不得而知,但他狼狈逃回寿阳却是千真万确。天子大为火光,已经将其撤职,命其回京自陈其罪。
夏侯夔借口寿阳危在旦夕不得离去,现在还在僵持之中。天子已经将夏侯氏一家都下狱,我看这次夏侯夔不死也脱层皮。”
呃,萧衍火气这么大?难道不怕藩镇造反?
刘益守满脸古怪,不相信萧衍居然会把都督七州诸军事的夏侯夔撤职,除非是……发生了某些不可收拾的事情。
“你应该也猜到了,夏侯夔这次彻底栽了。
你手下那些人,在击败夏侯夔后,并未收手,而是乘胜追击。现在睢阳以南的谯郡、陈留郡,东南的南济阴郡、马头郡、阳平郡全部失守。
你师父带着白袍军紧急救援,屯兵涡阳跟你麾下那些人马对峙,夏侯夔带着残部困守寿阳。
梁国在彭城的大军已经成为孤军,现在还在不在都不好说。夏侯夔已经丢了五个郡,他这个都督七州诸军事已经是有名无实,不敢回建康理所当然。
所以现在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再逼迫你娶萧玉姚,你麾下那些骄兵悍将估计要一怒之下打到建康了!”
兰钦苦笑道。
“呃……我好像没有让他们南下吧?”
刘益守有些困惑,他给陈元康的信不是这么写的啊!不是让他们打下谯郡就收手么?
“我知道,你都没有出这个院子,自然是不可能去下令。”
兰钦也不相信这是刘益守的意思,对方来建康是抱妹子回寿阳快活的,不是来取萧衍项上人头的。
撕破脸对他刘益守有什么好处呢?这显然是刘益守麾下的骄兵悍将没有主将压制,成了脱了缰的野马。
夏侯夔怎么败的兰钦不知道,但是刘益守麾下那些人是怎么势如破竹的,他却是了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