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怎么拿棋子?”
“哦哦哦。”
羊姜讪讪将棋盒放到了白棋棋盒的旁边,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装,都是因陋就简的用竹筒。不过这并不妨碍刘益守与陈庆之二人话题的云里雾里。
因为羊姜一句也听不明白真意!
“人不是棋子,若是将天下都当做棋盘,棋中的仁乃是最大的不仁!棋子无命,而人有,棋子无情,亦是无父无母,无亲朋好友,可人却不同。
棋手抖落棋子不过拂去一尘埃,这粒尘埃落到人身上,足以毁灭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
棋手对弈不过输赢之间,可世间的输赢,又岂是棋子能代表的?师父的话冠冕堂皇,却是少考虑了一点。”
刘益守落下黑棋,看着陈庆之一字一句说道:“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练也真不了,落子无悔也代替不了生离死别。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谁也不是天,既然不是天,岂能无情?”
听到这话,陈庆之不下了,端坐看着刘益守,二人之间气氛凝固到要爆炸!
“呃,我回去收拾东西……”
羊姜丢下一句话就灰溜溜的跑路了,这师徒之间的话题太高端,她连插嘴和打圆场的办法都没有!
“去吧,八月十五过了我们就走,算算日子也快了。”
刘益守对羊姜微微一笑,转过头来淡然说道:“该师父下了。”
飞一样的出了院子,羊姜长出一口气,这两人的气场太有压迫感了。
陈庆之乃是名震天下的白袍军主帅,刘益守则是声名鹊起的新晋军阀,手握雄兵叱咤一方。
羊姜忽然觉得自己还挺有眼光的,起码看上的男人不差,对吧?
“呃,我不是堕落了,而是参与到一个更高端的人群里面了,对,就是这样。”
内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她忽然认为自己现在过得还挺不错的。就像是刘益守经常挂嘴边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