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刘益守拱手行了一礼,内心苦涩。
“尔朱荣死后,北方再也无人可以整合各方势力,群雄逐鹿不在话下。主公何不睢阳起兵?”
压下内心的失落,王伟疑惑问道,他有点搞不明白刘益守为什么要去梁国。
“高欢有河北世家支持,财力人力皆是不缺。睢阳无险可守,又无外援,我若是直接起兵,更是名不正言不顺,难有优势。高欢一纸诏书,就能用大义压我。
关中残破,我也不是北地出身,难以与之共鸣。起码需要艰苦卓绝数十年,才能抹平与高欢之间的差距。
唯有占据淮南重镇,坐南向北,大树底下乘凉,才能看高欢与贺拔岳他们斗得热火朝天,我们坐收渔利。你和我打牌也知道,先赢的都是纸,后赢的才是钱,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得最好。”
王伟正要说话,却见宁陵城内冲出百余骑兵,每个人都拿着铁喇叭,这队人马乃是刘益守单独训练,并非从属于赵贵。
“尔朱荣缴械不杀!”
“尔朱荣缴械不杀!”
“尔朱荣缴械不杀!”
刺耳的噪音在河岸边此起彼伏,于谨麾下的士卒,很多人都对这种搞法莫名熟悉,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顷刻间,缴械不杀的声音贯穿到战场的每一个地方,尔朱荣大军渐渐的与敌军脱离接触,压缩在河岸边的一个很小范围,似乎是在等尔朱荣的命令。
陈庆之作为战术大师,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瞬间了阵型,完成了对尔朱荣军的包抄。
战场突然间安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尔朱荣那边能管事的人出来说个话,到底是继续拼到最后一滴血,还是放下武器。
无论是陈庆之也好,于谨也好,尔朱荣麾下的士卒也好,都在等这一锤定音的消息。
刘益守带着王伟慢悠悠的走到“高”字帅旗下,于谨等人正满脸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似乎借着高欢的名头搞偷袭,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