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陈庆之咬了一口烤鱼,发现居然烤的还不错,至少火候很均匀,还没有糊!
“陈将军少见多怪,以前在家乡经常跟一帮钓鱼佬去游玩,他们手里都有鱼,只有我没有。要是连生火造饭都不会,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去找别人要鱼吃?”
刘益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虽然这个故事听起来相当荒诞,但陈庆之直觉上就认为对方似乎没有说谎。
“既然钓不到,为何你还要钓呢?”
陈庆之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钓的不是鱼,而是寂寞啊。”
刘益守长叹一声,像是在无病呻吟,只有他自己明白究竟为什么寂寞。
“其实呢,陈将军跟梁国天子下棋下了很多年,算是至交吧。而在下马上要迎娶梁国的长城公主,算是梁国天子的女婿。我们应该算是自己人了。”
看到陈庆之把手里的鱼吃完了,刘益守又递给对方一条烤好了的。
又把手伸到萧衍这里了?元子攸姐姐和尔朱荣女儿都不够你折腾的?
陈庆之对于刘益守的野路子不太能理解。
“少年戒色,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女眷,将来要怎么办?”
听到对方要迎娶长城公主,陈庆之警惕心少了大半,刘益守的种种“不合理”举动,似乎也可以找到理由了。
“虽然这么说很犯贱,但陈将军看看在下这相貌。所谓戒色,不是我想戒掉就能戒掉的。如果我说在下的妾室们为了跟我一夕鱼水之欢都要打起来了,陈将军信么?”
刘益守苦笑说道。
看了看对方俊朗的相貌,陈庆之暗暗揣摩,反正女人总是要跟男人睡觉的,与其跟一个糟老头子或者奇丑无比的男人上床,倒不如找刘益守这样年轻又俊的。
都是做一样的事,但体验却是天差地别。
“不说这些了。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陈庆之正色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