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子不太灵光。入学时,先生问阿明,你是否在家孝顺父母?”
“阿明说,我在家对父母言听计从,非常孝顺。”
“先生又问,君子六艺,你可有研习?”
“阿明说,那些我都涉猎,反正很会就是了。”
“听到这些,先生大悦,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于是对阿明说,君子慎独,你说说看,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然后阿明说,我的不足就是喜欢说谎话。”
说完,刘益守看着王伟,微微点头道:“懂了吗?”
我特么懂个毛球啊!
王伟一脸雾水问道:“主公是想说在下平日里爱说谎?”
“不是,我是想跟你说,听其言观其行。杨忠怎么样子,我们慢慢观察就行了,不要轻易去断言一个人。就像是彭乐,跟着高欢就是无恶不作,跟着我,我能把他约束住,他就是一把快刀一把好刀,懂么?”
现在懂了。
王伟叹了口气道:“就算杨忠这边不出问题,可陈庆之呢?”
刘益守微微摇头,站起身在大堂内踱步。
“你一直没弄明白,我为什么要把汴河堵了。我问你,虽然之前我们发檄文,喊话喊得震天响。可是我们跟陈庆之的白袍军交过手么?”
听到这话,王伟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他们好像还真没有跟陈庆之交过手。
“主公是说,其实我们跟陈庆之之间,并没有死仇,甚至没有仇!”
“不错。按道理说,我们在睢阳放陈庆之一条生路,也是给萧衍一个交代,为马上入梁国作了铺垫。
那样的话,我们去疏通汴水的河道都不过分,何以将其堵死呢?”
这一招是刘益守当初力排众议下令的,底下人不理解的很多。就是王伟也没弄懂刘益守到底想干什么,直到白袍军的船队在汴水上搁浅了,他们才恍然大悟。
但这样一来,很多人又觉得刘益守这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