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战十余次,我们都挺过来了。怎么被刘益守这个小白脸给坑了呢!”
马佛念气哼哼的说道。他们已经打听过刘益守这个人了,好像,就是长得俊朗挺出名的。
“都督,现在士气低落。我们只能试着攻打睢阳,以此为据点,再从水路回国了。”
“是啊都督,蒙县就在对岸,我们先攻下蒙县再说。”
“汴水里的巨石丢进去方便,弄出来还颇费些周折,看来是只能打睢阳了。”
众将七嘴八舌的,听得陈庆之暗暗皱眉头。
“刘益守和尔朱荣是什么关系?”
陈庆之环顾众将,沉声问道。
“好像……不是太亲近的样子,或者说刘益守是尔朱荣麾下的叛徒。”
马佛念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样啊……”
陈庆之沉吟不语。
打睢阳?开玩笑呢,拿什么去打啊!
现在大营内伤兵满营,士气低落。若是魏军大兵压境,拼死一战或许有可能,但要是鼓动士卒再去攻打睢阳这样的大城。
难于登天。
同样一支军队,有没有经过修整,有没有粮草辎重补给,有没有补充兵员,不同的状态,战斗力是天差地别的。
更何况现在白袍军从上到下也就一个心思:回家!
真的打不动了。
“先埋锅造饭,尔朱荣一时半会还不会追来,他对刘益守也是投鼠忌器。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陈庆之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摆摆手示意手下先把大营稳住再说。
……
蒙县县城的县衙大堂,刘益守麾下众将云集。不来不行,白袍军威名在外,他们实在是不敢托大。
原先众人都是认为刘益守完全是没事找事,在汴水筑坝。这种石头坝没有任何意义,水拦不住,船过不去,又不像是桥一样可以走人。
唯一的作用,就是阻断河流上的船只。